你觉得自己合适吗?
这句话,我相信每个人都该问过自己。生活里,我们总见有人蹬鼻子上脸:别人不合适,我就合适,世道该轮到我了。但细一琢磨,这“合适”二字,是谁说了算?有时候吧,领导的眼光和群众的判断,差得比南北极还远。
1970年那个春日,怀仁堂里静得能听见钟表走针。几个大员围着桌子,各怀心事,都知道要选新总政治部主任。这不是小官,是全军政治工作的“主教练”,礼花得给毛主席亲自挑。
话没几句,谢富治先起音了:“李德生不适合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理由也不复杂:李德生一路从军营蹚出来,“泥腿子”,资历浅,又没多少文凭,那气场好像差了点。这么重要的岗位,你让他坐,面子上不太过得去。
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又刺激,会场的空气仿佛一瞬变成了固态。大家心里都有点数:看李德生在座各位资历排倒数第一,如果按顺排轮,李还得再等个十年八载才有资格。
可毛主席没急着掏牌。他点了口烟,闭着眼低头思忖,好像在心里把一整个安徽都走了一遍。然后冷不丁一句话出来:“李德生不合适,你就合适了?”
偌大的场面,谢富治当场焉下来了。又不是小孩过家家,成绩摆在那里,一刀切你就想顶替,谁信呀。
主席这句反问,表面是批评,实际是警示:用人不是拼出生,更不是看谁嘴皮子利索,而是谁干得靠谱。
那为啥主席一锤定音,反倒要用李德生这样“路人甲”?
得说说安徽那摊事儿。1967年的安徽,乱起来能把人头发拨成八股。基层矛盾激烈,有种小鬼大闹天宫的既视感。有人主张强压,有人只会打报告,可事情依旧乱成马蜂窝。
这时,李德生带着十二军到了安徽。他不是找路子,而是一头扎进厂矿和农村,先琢磨怎么让人吃饱,再琢磨怎么让人听话。有空就跑基层,不怕鞋底磨破,更不怕牙打结。
结果一年不到,安徽的局面荡然一新。经济增长能把GDP曲线拱起来,要不是有人管着,估计他能把茶叶蛋变成全省标配。主席看得明白:这种本事,不是办公室里靠嘴皮子磨出来的,全是鸡毛蒜皮里扑腾出来的真章。
谢富治呢,是典型“体制里的人”。规矩懂得多,章程背得熟,但你让他真去基层看民情,指不定就迷路了。毛主席最怕的就是这种“会走程序不会走人心”的干部,因为一不留神全成了“圣旨复读机”。
现在咱再回头看看:“合适”这词,有几斤几两是由岗位决定的?往往是人决定了岗位的成色,不是岗位决定了人的份量。主席要的不是合乎程序的人,而是能闹出新活的人。这是“草根逆袭”的范本,也是战略用人的门道。
旁人或许觉得“泥腿子”没气质,但主席知道,大事靠的不是“讲究”,而是“讲理”。李德生的理,在实地里蹚出来;谢富治的理,是从会议室里坐出来。两者的差距,比高跟鞋和工地靴子还大。
说起来,李德生当年放牛能数清几只羊,抗美援朝也能数清阵地上有多少子弹。调度资源,解决难题,他不是靠“拍脑袋”而是“跑断腿”。这叫“能力搭台,品行唱戏”,不会唱戏的只会背词,哪能带兵打仗、治省理政?
有人问:“那为啥不选那些资历深、官衔大的‘老将’?”答案很简单:时代不等人,你再牛也得跟着改革拍。许世友那帮战功赫赫的大拿,政治工作真要靠“想象力”,就差口彩了。历史需要的是“干将”不是“摆件”。
至于什么“背景”“圈子”“资历”,那都是场外因素。主席看人,讲的是“真金不怕火炼”,谁行谁上;谁不行,坐冷板凳。这在古今中外都是王道,咱们打工人不也一样,老板最看中的是你能不能帮公司多干点、少添堵。
其实,毛主席的做法,也是对整个团队亮了警示灯:机会,给有准备的人;重任,压在肯吃苦的人肩上。李德生的路,从放牛娃到副主席,每一步都是“边摔边打”的升级版。比那些一路顺风靠关系的干部,分量重多了。
这事搁到企业里也一样。你要是只会背职业资格,嘴上说自己合适,真轮到干活时一问三不知,老板还用你?真正牛的公司,拼的是谁能把“泥腿子”变干将,谁能激活“潜力股”。
毛主席用人,讲究细致观察和长期考察。李德生没什么光鲜履历,但实战成绩能拿出来溜溜。正如企业找经理,简历不是万能,能力、品格、创新才是硬通货。
再说人品。李德生职位再高,照样勤下基层,和士兵聊天,查问题,改政策。这种“毛巾擦汗式”干部,才是真正的骨干。反观那些只会在会议室里求“存在感”的,顶多也就是“活地图”。
至于那些“来捧场”的人,毛主席一句“你就合适”,不光是打脸,也是敲钟:别光想抢椅子,先干点活再说。
时代一直在变。那个年头要的是能稳定局势又能发展经济的“全能型选手”;现在要的是学习能力、创新脑筋、应变速度。别光惦记自己的“合适”,先想想自己到底“能干点啥”。
说到这儿,忍不住还是要问一句:今天你觉得,领导最容易识别的能力是什么?是资历、是关系、还是那股一眼能看到底的干劲?
我没答案,欢迎评论区各位接着“扩列”,一起来找找——下一个李德生,会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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